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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亲戚家中的女眷围坐了一屋子桌上摆着众人送来的各样贺礼四处耀眼的红当真是喜庆的很。.
“你也别取笑我等过了年我倒也要取笑取笑你。”陈馨怡笑嗔了楚欢颜一眼。
“我这哪里是取笑了说的实话罢了。也只有这般女子才能让张秀才倾心啊!”楚欢颜乐呵呵的说着张昶和陈馨怡两个的姻缘在很多年轻女子看来都是一段佳话呢!
陈馨怡脸一红连忙低垂了眉眼楚欢颜也就不再说了把带来的礼物拿给陈馨怡玉忘苏也跟着送上贺礼。
众人也就陪着陈馨怡说说话陈馨怡的母亲去世的早如今陈馨怡成亲作为母亲的角色在场的是她的一位姨母。
也像是一般的母亲看着女儿出嫁一样这位姨母絮絮叨叨的叮嘱了陈馨怡很多话。也就是些出嫁好要孝顺公婆相夫教子万勿顶撞公婆之类的话。
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这样的话提前必然也都嘱咐过许多了。
外面有人禀报说是张家迎亲队伍已经到了。远远的已经能听到敲锣打鼓唢呐声声喧闹的很。
“吉时已到我儿便去吧!”陈馨怡的姨母拿了盖头给她盖上。又有一位族中的堂兄亲自背了陈馨怡出去。
楚欢颜拉了玉忘苏一道出去。张昶已经进门正在拜见陈老爷。
陈馨怡便也和张昶一起拜别父亲。陈老爷脸上堆笑却红了眼眶。细细嘱咐着张昶已经要照顾好自己的女儿不要让她受了委屈。
张昶一一应着又同陈老爷保证。此生不管富贵与否一生只娶陈馨怡一个女子绝不纳妾。也会好好对待陈馨怡绝不让她受委屈。
不仅是陈老爷动容周边看着的人都难免动容。一个男子能有这样的保证不管真能做到与否都是很难得的事了。
天下多少男人都觉得纳妾是平常之事也几乎没人会在成亲的时候和妻子保证以后都不会纳妾。
即便是皇家公主金枝玉叶不也还是要容忍着驸马纳妾吗?
“好好……”陈老爷拍着张昶的肩膀“我就把馨怡交给你了。”
张昶和陈馨怡又对着陈老爷拜了拜这才出去了。陈老爷看着他们出了门便抬起袖子抹了抹眼睛。
“他们可真好啊!”楚欢颜感慨了一句“张举人真的对馨怡很好他们肯定会幸福的。”
“是啊!”玉忘苏也点点头。一生一代一双人这在现代时候是很寻常的事可是在这个时代这样的承诺却也能看出张昶对陈馨怡的看重。
张昶还很年轻却已经是举人了更进一步入朝为官几乎是可预见的事。
张昶若是做官了同如今相比可谓是身价百倍。一般到了那个地位的男人还不纳妾的必然很少吧!
迎亲队伍远去了陈老爷便招呼着客人们入席面。陈家上下都显得喜气洋洋的。
陈馨怡的几个弟弟妹妹也都很为姐姐的楚家而高兴。
陈家给陈馨怡准备了许多嫁妆在县城里这般嫁女儿的那也是能排前几的算是很为人津津乐道。多少都议论着说陈老爷真是疼爱长女。
嫁妆也是一户人家的脸面若是嫁妆给的多自然也脸上有光。若是给的太少了自然也会被人议论鄙夷的。
而一般女子嫁人若是带去婆家的嫁妆多以后在婆家也要有底气的多。
吃过了饭楚欢颜和玉忘苏也就离开了陈家。两人在街道上走着不时的听到路人在说陈张两家的这门亲事当真是办的体面。
张昶是举人在县城里举人并不多即便是县令大人对张昶也是看重的。
陈家也是富贵人家两家的亲事自然算是办的很体面。
当然在玉忘苏看来其他的都是虚的唯有张昶对陈馨怡的用心才是最实在的。
“忘苏你什么时候回长西村啊?”走了一段路楚欢颜忽然问道。
“锦绣阁已经关门了若是今日不是馨怡成亲我今日便回去了。我定了明日的马车一大早就走了。”
挨近年关家里上上下下也要打扫一番家里其实也有不少事要处理她也想早点回去。
年底外面大多没什么忙的可家里却要打扫要做过年的特色食物还要还春联之类的也都需要时间。
“也是想来博闻和月牙也等着你回去过年呢!”
又走了走玉忘苏便让楚欢颜上车回府去她则因为离着锦绣阁不远了便走着回去。
路过文渊书肆的时候正遇上秋白玉站在门口素雪指挥着人在往马车上搬着东西。
“秋公子这是要回去过年了?”玉忘苏笑着打招呼。
“这个时候了自然是赶不回京城去去过年了我到府城去过年。”秋白玉笑笑。
玉忘苏才想起也是秋家远在京城这个时候自然赶不回去了。
“那就提前祝秋公子新年快乐了。”
“你也是。”秋白玉说着便要上车刚到车辕上便又回头看着玉忘苏“书肆里新收了本琴谱不知姑娘可有兴趣?”
“琴谱?”玉忘苏略有些疑惑。她少年时候学过两年的七弦琴学的还不错不过弹奏的时候不多。来了这个时代之后甚至还一次都没有弹奏过。
秋白玉何以觉得她会对琴谱有兴趣?
“听闻是前朝宫中流传出来的已然绝迹多年。女子不是大多对好这些有兴趣吗?”
“秋公子何以如此大方?”
“我已经誊抄过一本若是姑娘喜欢可以拿去看看。我看姑娘一双手生的好看弹琴想来也极美。”秋白玉眸中含笑看着玉忘苏的时候如同一阵春风刮过。
“原来如此。”玉忘苏笑起来。“那秋公子不如把誊抄出来的给我吧!原册还是秋公子自己留着吧!”
秋白玉便拿了琴谱给玉忘苏又让素雪拿了他收藏的一张琴送给玉忘苏。
玉忘苏轻轻拨动琴弦听着琴音便知道这琴很不错。“秋公子这般大礼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了?”
秋白玉这人还真是让人看不透每次出手都是价值不菲的礼物而且他们的关系似乎还不到送这样礼物的地步。
是为人一向大方还是别有所图?
可想来想去她也想不出来自己身上有什么可让这人图的。虽说他偶尔也会言语轻浮可和蒋翰元不同他也就是嘴上说说罢了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动作。
再说了她对自己的相貌还是有直观认识的并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倾城绝色值得人总来惦记。
论美人素雪便是难得的美人了。若是秋白玉真为女色大可不必。
“也许哪一日我便来找姑娘要回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