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您也大可不必太难过了,起码她的头上还有皇帝呀甚至就连皇后也”
当时她这句话还没出口的时候,林嬷嬷脸色陡然一沉。
“哦咱们还是不聊这些了吧”
她当时就嗅到了况有点儿不对劲,因为林嬷嬷竟然会对这个话题故左右而言他,于是她赶紧将话锋扭转了。
“也好,起码你的确实是没错的”
林嬷嬷皱了皱眉头,故意附和了她一下。
“那”
夏凌月正想探问她时,却是言又止了。
“哦我想问你一件事呢”
当时她拿起茶杯轻轻地呷了一口茶。
“什么事呢”
夏凌月指尖轻轻地叩击着桌案,蹙紧了眉头。
“我想问问你关于金葫芦的事,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下落呢”
林嬷嬷狡黠一笑,轻轻地转动手里的茶杯。
“这我哪里会知道什么金葫芦呀”
她眼神里闪动着比林嬷嬷还要无辜的光芒。
“呃”
林嬷嬷张口结舌,不过她瞬间就笑了笑。
“没什么没什么嬷嬷我只是随便着玩儿随便着玩儿呵呵”
夏凌月眸子里突然闪过一丝冷冷地凌厉之色,随即她便脸色沉了下去。
“我还能想什么,哎真是棘手呀”
见她如此烦扰,林嬷嬷倒是笑了笑。
“其实呀你应该像太长公主一般赋异禀的呢毕竟这种东西是会遗传的的呀”
夏凌月撇了撇:“谁不希望是这样呢”
林嬷嬷看她眉心舒展了一些,心里也就放松了许多。
“噢对啦公主呀奴婢过来除了看你之外,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呢”
夏凌月端着桌上的茶壶倒上了一杯,慢慢地呷了一口茶之后放下茶杯抹了抹嘴。
“吧莫非你还要跟我来个无事不登三宝的招数吗”
林嬷嬷笑了笑:“那是绝对不敢当不过我就是想告诉你太子妃既然生了,那她手里的筹码又重了一点呢”
“嗯”
夏凌月虽然有点儿烦恼,却也并不意外。
“那也没办法,只能是恭喜她吧”
到这里她的面色暗沉,语调亦是略略慌乱。
“这原本就是常态,迟早都是会生的。”
林嬷嬷到这里,不看着夏凌月隐隐地皱起了眉头。
话间,她也已经剥了好几颗枇杷果放进了瓷盘里,她看着眼前那一颗又一颗黄澄澄的枇杷果硕大饱满,却是笑了。
“不管那么多吧先尝尝今年的枇杷果吧听比往年的好吃很多呢”
她将果子递到了夏凌月的手上,细眉弯弯的眼里尽是笑意盈盈的样子。
“嗯”
夏凌月点点头默许了她的话。
“嗯不错,这果子今年果然比往年结的好,怪了同样的土壤和雨水,怎么今年会跟往年的差距那么明显呢”
“这个嘛别还真不知道呢这个疑问是宫里谁都在的呢”
夏凌月的话突然就让林嬷嬷笑了。
“哈哈哈哈”
对于林嬷嬷的笑她也并不讶异。
“呃”
“其实今年这果子的味道还真是不错呢”
见她高兴了,夏凌月不也跟着附和的笑了起来。
“可能这枇杷树今年忽然吸收了什么好的养分吧”
“可是并没有人为果园里施肥呀”
她挠着头,疑惑地脸上布满了凝重的疑惑。
“嗯也对吧不过这还真是好吃呢奇怪,怎么那么多年都没想通,偏偏今年才想通了要结好果子给咱们吃呢”
林嬷嬷又笑了,不过她这次只是睨了她一眼。
“对啦”
见林嬷嬷正在兴致勃勃的品尝枇杷果,夏凌月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夏如嫣的神色陡然下沉,眉目间也云笼罩,样子看起来显得尤为吓人。
“姐姐”
姚纤秀见势不妙,不脑子里旋转起了一阵扫式的旋风,她神色慌张终于想到了一个辞。
“不过归,麟王他终究是我郎君,他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我的事,我也知道他背后是不可能没有始作俑者的,所以我心里其实一直都是心有不甘的。”
姚纤秀边边暗暗扫视着夏如嫣的神色,见她的脸色渐渐地有了些许的好转,这才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哎姐姐,你看要不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了,看你现在也应该累了吧毕竟有孕在,也实属不易,那么妹妹这就先告辞了,等下次再有机会的话,咱们再促膝叙旧,您就且去修养一下吧可好呢”
姚纤秀着便起离座,也不容分便向着石阶处走出去了好几步的距离了。
“可是”
夏如嫣瞬时慌神了,不过她虽然张了张嘴,却又很快的言又止。
“姐姐不必忧心太多了,妹妹自当是会好自为之呢但愿姐姐好好的休养生息,莫要忧心太多了啊”
着她便迅速踏着宫楼的石阶一步一步下了楼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宫楼的梯口处。
“哼翅膀都还没硬呢竟然就要斗胆拂逆我了,怕是活腻了吧”
夏如嫣一巴掌狠狠地拍到桌案上,脸色也是如陡然沉了
夏如嫣一听这话,忽然神色激动了。
不过她很快又迅速的恢复了脸上那讶异的神色,接着她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噢既然你的心上人不是麟王,那那明你以前都是少不经事,所以一时冲动吗”
于是,夏凌月蹙眉沉思了片刻。
“听这姜贵妃厉害,还别,虽然皇上我是经常见到,可是对于这姜贵妃我却并没有过什么交集。”
她想了想,暗暗地低头环视脚下,不一会儿便找到了拱门下的一座石墩。
“我不妨权当是歇歇脚吧顺便听听这个姜贵妃聊儿也不错呢”
接着,她便靠着拱门处的石墩坐下了。
“娘娘呀您总是心想事成呀真是福与齐,奴婢们都这一个月的初一要去庙里抄经为您祈福呢丫头们可有心呐”
香一边为姜贵妃揉按肩膀,一边着些好听的话。
“哼哼真是会话,就是不知道的这么多好听的里面到底有哪句是真话”
夏凌月揉着走累聊脚,嗤之以鼻的想。
“嗌不对吧她是怎么进宫来的怎么又让我跟她扯上什么婚约了”
麟王越想越觉得纳闷儿,因为他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二爷呀依我看您还是别纠结啦就奴才看来,娶妻只要娶到一颗真心,其实就是男人最重要的成功啦要不然,即使赢得了下又有何意义呢”
乔捏着下巴,一番过来人常的老气横秋的话,令他感到十分尴尬。
“你你在哪儿学来的这些胡袄你是想调侃本王吗”
到这里,他的眼角眉梢忽然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